李望舒瞠目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这..这种事情是可以问的吗?
她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在宫廷雅宴上,被算得上长辈的人问如此劲爆的问题。
这问题冲击力太大,以至于李望舒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开始回放那天深夜,自己误喝两壶桃花艳...
两人当时脱成那个样子,她当然看见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而且她不止看过,还...
停!打住!不要想了!
她的脸已经发烫了,稳了稳心神后,顾不上和这位‘皇姑’讲什么晚辈礼貌,生气道:
“我俩的私事,为何要和你讲!”
李望舒自乱阵脚的样子,实在有趣的紧,段承思忍不住继续逗她:
“那敕勒川的男子,滋味如何啊?”
“滋味...”李望舒咬着牙,硬着头皮回:“滋味甚美。”
段承思笑而不语,脸上写着‘你就编吧’这四个字。
李望舒怒火中烧,直接贴脸叫嚷:
“美得很美得很,李瑶光他十八般武艺,哦不,是十八般招式样样精通!”
“瑶光?”段承思微愣,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
记性极好的她,追忆片刻后,旋即便笑的停不下来:
“噗哈哈哈哈,瑶光?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他汉名居然叫这个,哈哈哈哈...”
李望舒后知后觉,自己一时性急,直接用汉语顺口把莫罗浑的中原名字说出来了。
“我记得,柔然郁久氏的汉姓好像不是李吧?”
段承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笑够了才用戏谑的眼神瞧她:
“‘瑶光’不会是你给他取的吧?”
李望舒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在意的,理所当然道:
“自然是我起的,他满意的不得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李望舒的反应,段承思明显一愣,西凉汉胡共治,她自然熟悉燕地的规矩。
和汉族一样,胡人取名,也是有说法有讲究的事。
但她神情旋即又恢复自然,并不想多事点破,继续问李望舒:
“除了这些,还有呢?”
“还有?”李望舒犹豫了一下,大言不惭:“他身体倍棒倍结实,一夜七次不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