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兔在生产期间本就极为敏感,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它感到恐慌与不安。
受惊的母兔瞬间发狂,当时又只有战斗力不强的普通人在场照顾,场面一度失控,差点伤了人。
幸好,附近巡逻的战士及时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控制住了局面。
后怕的长绒兔族人一状告到天狼部落,昭这群人被好一顿揍。
昭眨了眨眼,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故作镇定地反驳道:“才没有呢!”
明月笑着摇了摇头,昭的这些“壮举”在部落里早已不是秘密,姜部如她一般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不少,好在她们虽然调皮,到底还是有分寸,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是绝对的禁区。
她停下脚步,转身望向昭。
月光下,她的面容显得格外柔和,瞧着竟有了些姜宁的风范:“你别怕,之前的事你已经受过教训了,巫召见你,定是有别的事找你,你只管放心前去。”
昭倒是也不害怕,就是难免有种调皮孩子被老师叫去单独谈话的的忐忑。
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目光偶尔瞥向身旁的明月,似乎在寻求一丝安慰与勇气。
门没关,白涯悠闲地卧在门前的空地上吹夜风,两人一同进入姜宁的石屋,姜宁头也没抬,依旧低着头,专注地写着什么,那认真的模样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过了许久,姜宁终于抬起了头,目光温和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你们来了。”
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与慈爱,让昭与明月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板,以示尊敬。
姜宁并不掩饰自己曾经的无知,她坦然道:“今天,启巫告诉我,越大的部落,巫弟子的数量越多,对部落的未来也越好。我这才知道,我一直都想岔了。”
接着,姜宁将启巫今天讲述的一切全都一一告诉面前的两人。
昭心里暗自嘀咕,巫弟子的事跟明月说一说便罢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