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
“大舅哥!”
“诶嘿大舅哥。”
但凡司马旭阳皱一下眉头,李伯都要心肝儿跟着颤三颤的样子。
“师父为什么这样怕外舅公呀?”喜宝小声问身旁的李修。
李修也小声回道:“不能议论长辈。”
“哦。”喜宝就不问了,她玩着李修的扇子,认真的看上面的画。
李修凑过来:“所以我说你听,就不算议论了。”
喜宝闻言,顿时弯了眼睛:“嗯嗯!”
他酝酿了酝酿,凑得更近了些:“祖父与祖母的家世相差大,祖母是外舅公唯一的胞妹,虽对祖父有些不待见,但对祖母却十分疼爱。年轻的时候外舅公看不上祖父,觉得他不务正业。总是看话本子喝酒,带坏了祖母,于是就把祖父揍了一顿。”
“嚯!”喜宝瞪大了眼睛,小手不自觉的去掏金瓜子。
“后来祖父祖母成了亲,外舅公就消停了,但外舅公年轻的时候脾气....颇为刚直,身强体壮,有学武的天赋,家里便想要他从武,他偏偏不肯,硬是学文。后来为了躲避家中的唠叨,搬来与祖父祖母生活了一段时间。”
“是不是在此期间,外舅公总是揍师父啊。”所以师父才这样怕外舅公,喜宝八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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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李修刚开个头。
“那是什么?”旁边传来阴沉沉的声音。
二人双双回头,只见李伯拉拉着脸,伸出双手食指,狂戳二人的脑门。
“真是岂有此理!为师平日里怎么教导你们的,啊?长辈你们都敢议论了?”
要是叫大舅哥知道肯定又要说他教导无方。
“我们...”说到一半想要嘴硬的喜宝哑了火,小修哥哥说的是自己只听不说话就不算议论,但是方才她没忍住,说了话。
“唉。”喜宝懊恼。
“真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李伯愤怒的强调了两遍。
喜宝偷偷瞄了一眼李伯,又低下头,小声嘟囔道:“又没说坏话。”
“还顶嘴!”李伯瞪了她一眼。
“祖父莫要怪喜宝了,是我非要说的。”李修不忍看他未婚妻挨训,挺身而出。
“我还不知道是你?”李伯气,遂两根手指都往李修自己的脑门子上招呼了,戳够解气后才愤愤甩袖离开。
喜宝跟李修沉默半晌,看着对方白净净的额头上一点红,都笑了起来。
“我们找地方悄悄地说。”李修顶着要更红一些的脑门咧嘴道,顺手就拉上了喜宝的手。
“嗯!师父太过分了!”喜宝点头。
二人相视一笑,往亭子走去。
后来的故事也很离奇,李伯学医,李修的祖母又十分爱美,李伯便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