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不紧不慢道:“果然聪慧,倒是有几分当年扶泽的影子。”
妙音捏着她下巴的力度陡然收紧,眯起了眼:“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你娘一样讨厌?”
江挽面无表情地拍开她的手,语气平静地询问:“送我阴阳镯,就是想让我死,好从我身上取走护心镜?”
“那倒不是。”妙音站直了身体,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小客人,那副镯子奴家可是好心送你的,彼时我可不知道护心镜在你身上。”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如何戴上这阴阳镯的?”
闻言,一道画面自江挽脑海一闪而过。
醉香楼,嗜血阵。
她是为了谢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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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她开口,便听见妙音继续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既能为了那个人戴上阴阳镯,日后也可能为了那个人去死。”
江挽不再说话。
见此,妙音也没有继续跟她说什么,反倒是将目光投向了始终沉默的扶泽。
她笑了笑,朝着他走过去,缓缓蹲下,动作轻柔地撇开他脸颊两侧散乱的墨发。
他垂着脑袋,未发一言。
女子的笑容却是愈发灿烂:“千年不见,竟如此落魄。”
“为了一个女人,也值得你这么做?”
眼前的人没有回答。
妙音顿感无趣:“你这人,从前可不是这般的。”
空气一阵静默。
青姒有些恍然,从前的玉珩仙君,是怎样的呢?
他昔日那般的性格,或许只存于大战之中,存活下来的故人的记忆里。
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心思单纯,却会为人仗义执言。
他时而傲娇,总是爱玩些女儿家欲擒故纵的套路。
少年也曾是个话痨,与好友相伴之时,常常喋喋不休地说上一大堆话。以至于夜深之时,他的好友偷偷溜到他屋子去,给他嘴巴上贴胶条。
这些不为人知的性格,只存在于昭玉与顾双闻的记忆里。
在妙音的印象里,他对自己是冷漠的,是直白毒舌的,是不留情面的。但却在她遇到危险,他也会出手相助。
两人的感情清清白白。她对扶泽一厢情愿,扶泽却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