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沈西撕心裂肺地嘶喊,脱臼的手臂像丧幡在风中摇曳不止。
周益然手臂停在空中,枪口冒着缕缕青烟,低头看着鲜红流淌至他脚下。
那股甜腻的味道瞬间沾染全身,他周遭的空气中也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甜而腻,吻得他想吐。
微皱着眉,周益然逃离了那片时空,他握着手枪沉默地走向奔溃的沈西,直直地把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
“咔”的一声,枪口重重抵在她的额头上,食指正欲拉动保险时,兜里的手机嘟嘟地响了起来。
周益然歪着头看了一眼,戏谑地收回手。
接近死亡的片刻人的恐惧是最深的。
他放下手枪,要让她淹死在恐惧的深海里!
从兜里拿出手机,见来电人周益然蹙起眉来。
老爷子现在怎么会打电话给他?
难道他真的对小区那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