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达满意地点着头,内心很是愉快,但面不显色,依旧严肃。
视线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关切地问:“你这一出来就几星期,悦儿一个人待在家,你有没有常联系悦儿?还有,我是真心希望你以后留在省城发展,把悦儿也带过来多陪陪我。我一生无儿无女,寄托就在悦儿身上了。再说了,你在H市做了那么一遭金蝉脱壳,赵刚那些人现在恐怕想着你那八千万都睡不安稳。路已经被堵死了,还留在H市做甚!”
说着说着,康达有些激动,轻微咳嗽起来。
前排的司机赶紧掏出几粒白色药物,扭开矿泉水递给了后排的康达。
周益然盯了几眼那几颗白色药物,接过司机递来的水,等康达含了药,及时送上水。
“二叔,悦儿知道您这么挂牵她一定会高兴的。来省城发展的事情,我会考虑的,但还不是现在。”
康达吃了药,止了咳嗽,把水递给了前排的司机,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周益然,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肩膀,“好,我也会为你铺路。”
“麻烦二叔了。”
周益然特意表现出几分激动和感恩戴德,康达见了他这副模样,很受用,欣慰地点着头。
两人在车里再闲扯了几句,周益然以要和康悦打电话的借口溜下了车回到了套房。
药劲明显还未尽,周益然依旧觉得浑身瘫软,随手脱了西服,扯掉了领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地的事情,沈宏那里帮忙解决了,钱也有了,现在只等工地动工了。
躺过了几分钟,趁着药劲,周益然渐渐有了些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