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是顾家的血脉，但是也是我们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他是在顾家长大的。”

顾柏然听到孟昭昭说起顾锦枫，生怕她会问锦枫什么时候回来。

他转移话题道：“嗯，我会的。”

“父亲已经回来了，正在突破的要紧关头，你不要去打扰他。”

孟昭昭惊讶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柏然拉住妻子的手，让她坐在他身边，看着妻子天真的模样，他将欲言又止的话又重新咽了下去。

最后道：“今日回来的。”

顾柏然跟孟昭昭谈了会话，带着心中的惆怅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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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步来到了母亲的院子附近。

对于母亲，他并没有选择隐瞒。

母亲是跟父亲抗过事的。

“母亲。”顾柏然站在周芝芝的身边，看着母亲对着顾家祖宗上香。

顾柏然对祖宗恭敬有余，祖宗不保佑顾家。

不过，他还是跟着母亲一起鞠了几个躬。

周芝芝身上带着禅香，她看着顾柏然温声问道：“过来是有什么事？”

由于顾柏然将父亲回来的消息封锁了，所以现在周芝芝也不知道顾真知回来了。

顾柏然露出在外面不曾露出的神情，他满脸忧伤。

开口带着哭腔。

“母亲……”

周芝芝眉毛一蹙，“何事这般模样？”

顾柏然抹了把泪，“母亲，父亲他回来了。”

周芝芝心中一沉，“你父亲他怎么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若不是严重的事，他必然不会露出如此神态。

顾柏然放声哭了出来，“母亲，父亲、他、他的内力被废了。”

“什么——”

周芝芝打翻了茶杯，茶水淌着桌面滴答往下流。

周芝芝不敢相信，她的夫婿内力被人废了。

何人有这个能力！

顾柏然哽咽道：“是真的，母亲。”

“我刚刚从父亲那里回来。”

“父亲吩咐我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周芝芝很快镇定道：“你父亲说的没错。”

“这件事给我捂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