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和尤浑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嘴唇也哆嗦个不停,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上就泛起了一片淤青。
费仲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大王饶命啊!我们…… 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小人的谗言,才犯下这等大错。求大王开恩,饶我们这一次吧!”
尤浑也在一旁拼命磕头,磕得地面咚咚作响,仿佛在敲着绝望的鼓点:
“是啊,大王,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牛太祖看着他们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
“哼,一时糊涂?你们平日里阿谀奉承、结党营私也就罢了,如今竟敢诬陷忠良,扰乱朝堂。寡人留着你们,是看你们还有些用处,可你们若是再敢如此胡作非为,休怪寡人不念旧情,定将你们千刀万剐,以正国法!”
牛太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光,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费仲和尤浑听了牛太祖的话,吓得魂飞魄散,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浸湿了他们的衣领。他们知道,大王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如果再不老实,恐怕真的会性命不保。两人对视一眼,他们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收敛自己的行为,再也不敢轻易触怒大王。
牛太祖又转头看向闻太师,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说道:
“太师,让你受委屈了。寡人深知你的忠心,殷商能有你这样的臣子,是社稷之福。只是这朝堂之上,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寡人有时也不得不权衡利弊。希望太师能理解寡人的苦衷。”
牛太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其实也很清楚闻太师的为人和能力。
闻太师拱手说道:
“臣明白大王的意思。只是如今殷商局势危急,若不尽快采取措施,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还望大王能以江山社稷为重,远离奸佞小人,重振殷商雄风。”
牛太祖微微点头,说道:
“太师所言极是。寡人会好好考虑的。太师且先回去,寡人自有分寸。”
牛太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闻太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虽然对大王的态度感到失望,但也只能告退。他转身离开大殿,步伐沉重而缓慢,背影中透露出一丝落寞。
费仲和尤浑见闻太师离开,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