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晏殊却一脸镇定地安慰着身旁忧心忡忡的两人:“无妨,不必惊慌。我们只要用消过毒的针线,将这伤口缝合起来,然后再撒上一些上好的金疮药即可。”
修泽对乔晏殊的话向来深信不疑,但此刻他也不免面露难色,焦急地问道:“可是,到哪里去找这样的针线呢?又该如何进行消毒处理呢?”
乔晏殊抬起手,朝着不远处方小柒掉落的那个斜挎一指。
“殿下,万万不可啊!听闻这类物品多是用于殓葬亡人之用,恐有不祥之气......再者说,您身份尊贵,怎可使用这般不洁之物......”秦忠贤面露难色,言辞恳切地劝阻道。
“此时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性命攸关之际,哪还顾得上什么忌讳!修泽,你来动手缝合吧。”
乔晏殊毫不在意地说着,并弯腰将包里的针线取了出来,递到修泽面前,接着说道:“放心好了,这些针线都是事先已经消过毒的,可以直接拿来使用。”
修泽看着乔晏殊坚定的眼神,心中虽然仍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咬了咬牙,伸手接过了针线,硬着头皮应道:“是,属下遵命!”
修泽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针线,开始仔细地缝合乔晏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
随着每一针精准地落下,乔晏殊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猛地一颤,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仿佛能穿透骨髓一般。
然而,令人惊叹的是,乔晏殊紧咬着牙关,愣是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声,他就那样默默地承受着这非人的痛楚。
站在一旁的秦忠贤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揪心地难受。
他看着乔晏殊强忍着剧痛却依旧坚忍不拔的模样,对其的佩服和敬重之情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并迅速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时间流逝,修泽终于完成了所有伤口的缝合工作。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早已密布的冷汗,然后又极其谨慎地往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处轻轻撒上一层金疮药。
钟离楚带着方小柒正风驰电掣般地向着府邸疾驰而来。他们一抵达府上,府中的医生们便立即行动起来,对方小柒紧急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