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等着薄暮每一次分神,然后将发簪插入的更深一些。
被他握住的手腕,如今使不上一点力气。南宫偃月知道,贸然出手胜算不大,她只能等,等他再一次分神。
而且,不光要等,还要显得非常挣扎。
南宫偃月时不时向薄暮手掌扎去,那动作忽快忽慢,就像是逗猫一般。
痛感隐隐传到薄暮的大脑之中,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虽说疼,但这种小伤对于薄暮而言,不过是蚂蚁咬大象,不足一提,就是这频率实在太烦人了。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刺入,薄暮一面烦躁的皱眉,一面又对这个看似聪慧的女人放下了戒心。
原本还以为是个什么样难对付的女人,原来不过是个只知道用发簪和言语威胁的女人,就这种货色,根本不值得自己担心。
薄暮想着,不禁轻哼一声,打算将南宫偃月一把拽出。
就在他用力之时,那握住发簪的白皙小手瞬间探向他的腹部,狠狠来了一掌。
一刹那,薄暮便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