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像坨死猪一样堆在地上了,小弟们这才赶快过来扶他。
“啊——”
“啊——”
玻璃花和罗圈儿被毫不客气的掀翻 ,扔在了一边儿。
“迪哥,你咋样啊?”
“迪哥,你没事儿吧?”
杨大海耳朵微动,嗯,这人叫迪哥啊!
迪哥疼的都快翻白眼了,“我草,老子的腰快被这俩玩意儿砸断了!”
“草!别动老子!”
“赶快弄个担架来,送老子去医院 !”
其他人匆匆去找担架,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人把他抬了起来。
他们路过杨大海一行人的时候,迪哥一脸狰狞的望向杨大海:“傻大个儿,你给我等着......”
杨大海突然微笑。
迪哥一愣。
咋的?
知道惹到自己这个硬茬子了,知道陪笑了?
知道服软了?
知道认怂了?
呵呵!
不能够!
除非让那两个丫头片子陪自己跳一天舞,不,得跳一个月!
他这里正在臆想,却听到了一个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声音。
迪哥瞬间一阵恶寒,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大海!你来看电影了?”
杨大海迎上去,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赵哥,好久不见!”
两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原来这人是上次一起追凶的赵公安。
自从上次一行,赵公安觉的跟杨大海挺对脾气,后来还私下跟杨大海讨要过熊鼻子。
熊鼻子,用瓦片隔火焙干了,磨成细粉,再和黄酒一起服用,能治疗羊角风,就是癫痫。
“赵哥,你咋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