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帮你,你也倒霉,别人心动关你屁事”,刘达接过玉盒,一开盒一股幽香拂面。
两耳一涂完只觉双耳灼热,忙道了谢小心收起。
徐杰看了一眼程铁口:“这个邵将军就是那个侍夫?”
程铁口笑着点了点头:“他已经娶了他表妹”。
“确有几分缘分”,徐杰摆了摆手:“我两个徒儿也单着呢,急个甚,不满十年谁也不许定亲,否则必死无疑”。
景怡连连应下。
“这一去长吉没有仆人,丫头要尽快适应一下,不可再任意驱使他们”,程铁口敲打道:“既然给予了莫想着索取,让别人感激涕零,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刘达嘿嘿笑道:“丫头不是那种人,您甭敲打她,她自己连个丫鬟婆子也没有,丫头心大着呢。我能记住她都记不住,她心里人人都一样,急眼连皇上太后都是摆设,否则谁敢晴天白日砸金雷跟太后叫板”。
一提往事几人又一番笑谈。
临近天明,马车蹄蹄哒哒进了长吉县。
一到南城皇家别院,六王爷带着国师几人将众人亲自接进别院厅堂。
厅堂内重新见礼各自落座,景怡笑着递过来一份名单:“六哥,我们的编号,太后和皇上给排的,国师叫风一,陆续随后排下,云字头的是高僧,他们在宫里做法事呢,过几日就到,雷电两字头留着年后新人用。联盟的所有人十年之内不可成婚,日后定亲要报备,皇上同意才可定亲,另外服饰也不一样,风白云青,我们都是白色的,高僧都是丈青色”。
六王爷挠挠头:“我怎么办?”
“您就穿蟒袍”,呲牙一乐:“您非道非僧就一王爷什么约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