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暗骂自己神经兮兮的,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没敢关灯,紧张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就要睁开眼睛看一眼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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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很晚,他才勉强入睡。
夜晚的掩映下,暗潮涌动。
第二天,陆子祥的妻子起了个大早,她也没睡好,几乎把之前所有受到的委屈都重温了一遍,越想越心凉。
一早起来做了早餐,将女儿送去上学,回到家里才发现陆子祥的房间还关着门。
她皱着眉头走过去,敲了两下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拧开门,门并没有反锁,推门的时候却感觉门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她从门缝里往里一看,挡着门的赫然是晕倒在地的陆子祥。
昨晚这个房间像一个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不论陆子祥怎么叫喊,怎么拼命拍打房门,都没有人听见。
而明明没有锁上的房门,他也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在经历过惊吓之后,他直直地晕倒在房门口。
他的妻子吓了一跳,赶紧把身下骚臭一片的陆子祥送去了医院。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刺激导致的自我保护性昏厥。
只是陆子祥本人被吓破了胆,神经一直很紧张,不肯在床上躺着,说要待在能看到床底的地方。
也不肯休息睡觉,一直左右张望,有任何死角不在视线内他就开始抓狂。
这样的情况也不适合提离婚,他的妻子压下所有想说的话,尽心尽力安抚照顾,他才终于好了一点。
再过一天就是除夕夜,这个年,注定不太平。
陆子祥稍微平静了一些之后,独自待在病房里,他的妻子去给他买饭了。
两个护士路过他的房门口,一道声音隐约传来:“听说这个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