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种灵力，失败。

褚黎霜眼珠一转，既然她能够用十种灵力打出，为何不一次减少一种灵力呢？这样一来压力就会少一些。

说干就干，在尝试了无数次后，褚黎霜终是成功用九种灵力打出了《混元虚初》第一重。

这一打出比十种灵力打出还要厉害，十种一起打出，多少还是会产生一些空间波动的，但九种打出这波动又少了不少。

这一发现令褚黎霜激动不已，以后只要她用一种灵力打出《混元虚初》，便可悄无声息偷袭敌人。

无数忽然出现的符纸，令晁康和寒衣应接不暇，加之褚黎霜偶尔偷袭两招，两人很快负了不少伤。

褚黎霜扔出的符纸什么样的都有，常见的符纸数不胜数，还夹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符纸，什么局部缩小符、局部放大符、悲伤符、摔倒符等等。

晁康起初还能应付一二，关键褚黎霜时不时的干扰，让他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中了几种符纸。

不过是些低级符纸，他花点时间就能冲破。

褚黎霜打出九种灵力混合的攻击时，晁康刚好被一张局部缩小符打中。

他的一只脚瞬间变小，晁康重心不稳，摔了个大马趴。

褚黎霜的攻击趁机而至，晁康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晁康咬牙切齿，气冲冲爬起来，不顾一切外放灵力，将所有飘浮的符纸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