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账该好好算算了，寒衣，陪褚姑娘玩玩吧~”

晁康话落，褚黎霜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笑嘻嘻的少女，龇着牙笑道：“姐姐，这次可不能在逃走了哦。”

熟悉的声音并没有让褚黎霜感觉到亲切，反而是遍体生寒。

褚黎霜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女孩，而是立刻加快了速度冲向晁康。

“呵~”晁康满脸不屑，像是欣赏猎物一般，看着垂死挣扎的褚黎霜。

寒衣忽然出现在褚黎霜面前，一手抓住了褚黎霜的肩膀。

尖锐的指甲深深嵌进肩膀里，褚黎霜眉头都没皱一下。

被抓住的肩膀陡然变成紫色的雷电，噼啪闪烁着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这个空旷的地穴。

寒衣惨叫不已，尽管手心传来焦糊味，她却始终握着抓住的东西。

褚黎霜抬手鼓掌，随即拿出风幻影扇子，悠哉悠哉地摇着。

嘴角噙着浅浅的微笑，道：“当年的小女孩长大了，但脑子好像没长。也对，跟着晁康能有什么脑子。”

“不许你这么说晁爷爷！”寒衣闻言，抬手就要扇褚黎霜一巴掌。

褚黎霜翻了个白眼，闪身让到一旁。

手中风幻影轻轻一扇，同时响起两道闷哼声。

融合了《混元虚初》的风幻影悄无声息射出数枚暗器，看来都射中了。

寒衣一掌落空，还来不及惊讶褚黎霜是如何从她手里逃走的，双眼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而远处的晁康并没有想到有寒衣挡在前面，褚黎霜还能分心攻击他，一时不备，竟被褚黎霜射伤了眼睛。

褚黎霜啧啧称奇，“说你们聪明吧，又都站在原地给我打。说你们不聪明吧，竟然能识破出当年我做的伪装，你们这脑子真是时有时无，痛快点，来打一场，胜者生！”

晁康剩下的眼睛里迸射出凌冽的寒光，随即扯唇笑了笑，“何必这样两败俱伤呢？不如做个交易？

我可以告诉你，你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味道，无论你走到哪里寒衣都能立刻辨别出来。”

褚黎霜抿唇不语，静静看着晁康垂在身侧，不停发颤的手。

“先不说寒衣，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认出你的？以及你是……混沌之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