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珏站在原地发怔，脸色越来越难看。

褚黎霜也跟着站了起来，“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嗜珏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恼，嗫嚅道：“魔界也有不少往生赌坊，虽没有利用幻形蛋招揽顾客，却利用特殊功法吸引魔族人前往。

我也曾对此调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没有干预他们在魔界大肆扩张，如今几乎半个魔界都有往生赌坊。”

褚黎霜懂了，难怪嗜珏脸色那么难看，他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魔界绝对没有和外族人勾结，没想到打脸来的那么快。

褚黎霜旋即想到自己当时炼气期都能闯往生赌坊，还发现了不少秘密，嗜珏不至于发现不了。

察觉褚黎霜戏谑的表情，嗜珏脸色更难看了。

他冷冷道：“魔界往生赌坊里并没有诸如空间、控制之类的东西，与一般赌坊没什么差别。”

褚黎霜沉吟片刻，“那些功法可有问题？”

“并无，我的手下也曾练过，修为增长十分迅速，就像换了个身体一般。”

“这就对了，问题应该就在这了。我见过的魂傀和常人无异，能通过乐曲等方式操控他们。”

褚黎霜闭着眼将往生赌坊里的所见所闻细细回忆了一番。

慎重道：“我在往生赌坊里见过魔族，我当时还未以为是魔修，并未过多在意，现在想来或许就是从魔界带去的。你们魔界有失踪人口吗？”

嗜珏神情严肃，“魔族生性好斗嗜杀，少了几个魔并不会引人注意。”

褚黎霜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看来外族渗透入侵比我们想象得快，须尽早准备。”

嗜珏点头，“我要说的就这些，说是交易，不如说互惠互利，我们魔族需要这片大陆。”

褚黎霜也明白，如果有选择谁愿意背井离乡，在她没有飞升之前，这里就不能让给外族人。

正事差不多处理完了，嗜珏看到楚冥悠殷勤地给褚黎霜递灵茶，露出嫌弃之色。

他很难将这个人与他认识的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嗜珏凑到楚冥悠旁边，“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冥悠和他和他拉开距离，疏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嗜珏上上下下打量着楚冥悠，随后啧啧两声，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