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此时绿洲里只剩下陈言一人未眠,他离开了摇椅,往开荒之处走去。
从四合院的门口出去,沿着绿洲道路往西走,慢慢走着,走到农具房,从里面扛起一把锄头,借着月色,再往西边走。
不知走了多久,他走到了开荒的地方,这里还是一片荒漠,干燥,且寸草不生,与东边的绿洲完全形成对比。
陈言开始了开荒,用锄头在荒漠的土地里面挖呀挖,一锄头下去,石头与沙尘飞扬,而且这里的碎石也很多,一锄头下去,碎石也跟着乱飞。
也不知挖了多久,陈言居然感觉到有些许累了,他放下锄头,擦了擦汗,坐在锄头柄上。
仿佛又找回了当年的那种感觉,他坐在锄头柄上,看着四周,有月光洒下,四周安安静静。
这不正和第一次在这片土地上开荒时一模一样吗?那时候的他,是一个人。现在这一时刻,他也是一个人。
仿佛时间没有走远,仿佛曾经的一幕幕在浮现。突然有那么一瞬间,陈言觉得这几十年来的经历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有些不真实,又好像有些真实。
他不愿多想,因为此时的他不适合去多想,也没必要去多想。
因为此时的他是幸福的,有两女的陪伴,此时的他是因为毫无倦意,所以才会背着锄头出来开荒。
毕竟开荒是他的初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