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软软看到千臣落泪,心中一紧,也顾不上许多,便要跟着去。
帝祁见状,想要阻拦,却又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帝熙现在的状况肯定很糟糕,起身跟着去了。
白泽跟在身后。
兔软软跟着千臣匆匆赶到帝熙的洞穴,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一惊,帝熙抱着幼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尤其是看到那幼崽,兔软软的心猛然一抽,一阵剧痛袭来,疼得她差点站不稳。
为什么看到这个幼崽会这么疼呢?
我和他明明没什么关联呀,可这心疼的感觉却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扯着自己的情绪。
她本能的冲了上去,她蹲下身子,动作有些急促,手指轻轻碰了碰幼崽,声音颤抖着问:“帝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帝熙抬起头,看着兔软软,心中的痛苦如火山喷发般难以抑制,一下子哭了起来,那哭声带着委屈:“兔子,小崽他……他走了。”
走了?
她下意识地去摸幼崽的脉搏,尽管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可仍存一丝侥幸。
她的手指在幼崽纤细的手腕上仔细探寻,却感受不到一丝跳动,那微弱的生机仿佛从未存在过。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帝熙看着她,眼中的痛苦又深了几分,他哽咽着说:“是敖拂,他的龙威伤了小崽。”
兔软软心猛然的一慌,那龙威她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幼崽。
目光落在幼崽脸上和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爪痕,每一寸伤痕都似在她心上划开一道口子,痛意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