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抬眼看向帝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满说道:“你干嘛?”
这阿祁太不懂分寸了,万一吵醒了软软可怎么办。
帝祁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眼神中透着倔强与不服气,压低声音反驳道:“我为何不能?软软是我的伴侣,我自是要陪着她。”
软软是他的伴侣,自己陪伴在她身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白泽压低声音:“你这样会吵醒她。”
帝祁却不再理会白泽的话,只是将兔软软搂得更紧了些,那架势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心里想着哼,我才不会让你独占软软呢,我才是软软最重要的雄性。
白泽抬眼,看到帝祁的动作,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的不悦更甚,他本想发作,但又怕真的吵醒了软软,引发她的怒火,便强忍着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兔软软往自己这边轻轻拉了拉,试图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
帝祁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也把兔软软往这边拉了拉,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像是两个在争夺心爱玩具的孩子,都不肯让步。
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那争夺的焦点便是对兔软软的守护权。
兔软软被两人的小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轻哼。
这声音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石子。
瞬间让帝祁和白泽紧张起来,他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刻停止了拉扯,眼睛一眨不眨地静静地看着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把她吵醒。
过了一会儿,见兔软软又沉沉睡去,他们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各自心怀鬼胎地守在她的身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洞穴,兔软软在睡梦中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她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想要翻个身,却发现动不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帝祁,想起他身上有伤,本能的往后退,却发现退不了,转头一看。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