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有尚家才能救他们了。
“来者何人?”守门的侍卫拦住尚泽宇和程清。
尚泽宇从腰间取出黑金色令牌,这是他当初封将军之时,国君赐予他的。
侍卫认得令牌,但并不打算放下长矛,“原来是将军,不过国君病重,不宜见人,请将军回去吧。”
尚泽宇骤然想起爷爷传给他的信还有嘱托,冷声道:“本将若是非要进去呢?”
附近的侍卫纷纷赶来围住尚泽宇与程清,领头的说:“那就由不得你们了。”
一时间刀光剑影,尚泽宇带领的五百精兵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去掉伪装冲了进来,三两下就解决掉了侍卫。
毕竟皇宫的侍卫与征战沙场的精兵比起来,差得不只是一星半点。
“随本将进宫捉拿乱臣贼子。”尚泽宇一声令下,五百精兵纷纷响应:“是。”
偌大的宫殿内,国君躺在明黄色的床上,床边站着被侍卫押住的白澍昀,大皇子坐在床头,摊开明黄色的卷轴,低头询问:“父皇,现如今只差您的玉玺,儿臣便可以登基为帝,您说,您将玉玺藏哪里了?”
国君将眼睛闭上,不愿答话。
大皇子的脸瞬间扭曲,扒开国君的眼皮,让国君得以看向他。
“别给脸不要脸,快说,玉玺在哪?”
白澍昀瞪着大皇子,挣扎几下快要挣脱开来,侍卫迅速将他再次押紧。
“他是你的父皇,你为何要如此对他?”
大皇子直起腰,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声音很是瘆人。
“父皇又如何?他的眼里就只有你这个太子,何曾有过我?就因为我生母是一个低贱的宫女,而你是皇后所出吗?你除了你的出身,你哪点比得上我?论文采,论骑射,我哪次不是名列前茅?你说,你说啊!”
大皇子情绪激动,嘴唇气得直发颤。
白澍昀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毕竟,大皇子说得没有错,他的确样样都不如他。
可是那又怎样?他是父皇亲自封的太子,是嫡出,大皇子这点永远都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