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门口,身姿婉约的站着两个旗袍女。
纪二气冲冲走过来,两名旗袍女分别拉开一扇木门,等纪二进去后又缓缓关上。
纪二绕过屏风,走到里间。
里间入目是一扇落地木窗,窗外是疏竹流水的美景,泉声清婉。
窗下放着一方木桌,一个旗袍美女跪坐在蒲团前,一手拎着茶壶,另一手按着茶盖。
手托着茶壶,高低错落的斟出两杯清浅香茗,旗袍美女将两杯香茗分别推到木桌两边的客人面前。
纪二愣了愣,看到木桌一侧的男人的脸时,忽然打了退堂鼓。
怎么周肆洐也在?
他正想走却被纪英卓叫住:“来都来了,急着走什么?”
纪二硬着头皮走过来,旗袍美女按住茶壶,也给他倒了一杯茶。
纪二坐在周肆洐身边,便觉得靠着他那边的身体都在紧张发烫,忍不住将一杯茶仰头全灌了进去。
周肆洐故意打量了纪二一眼,戏谑道:“你怎么弄得一身伤?”
纪英卓瞄了周肆洐一眼,这人可真坏,明明是他打的人,还要装好心问一句。
纪二更是一张便秘脸,告状也不是,不告状又憋屈。
心想还不是你那个小老婆打的!
周肆洐浅呷了一口茶,问纪二:“怎么不说话?你有难言之隐?”
纪二脸色更难看,仍然不说话。
甚至他开始考虑俩人是不是故意的?
若是纪英卓提前告诉他周肆洐也在,那他打死都不会来。
周肆洐又道:“你若不方便跟我说,便跟你大哥说,你大哥肯定会给你撑腰的。”
纪英卓手中的茶杯一歪,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兄友弟恭?
周肆洐摆明了揶揄他。
纪英卓也不装了,伸手阻止纪二道:“你别跟我说,你憋在肚子里。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打你的人我也惹不起。你不如想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纪二委屈又愤怒,眼神偷摸的看了周肆洐一眼,又怕被他发现,迅速挪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