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沈母怔住,同时也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声音。
一回头,就看到他们死死搂着狗脖子的胳膊肘后面,正露着个狗头在大口大口的喝狗盆里的水。
“……没死?”沈父沈母发出惊叹声。
宋棠这才悠悠开口道:“伯父伯母,元宝嚎的口干了想喝水,或许你们可以松开它,卡脖了。”
两人赶紧松手,沈父惊奇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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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道:“我刚才扎的针是阻断神经痛感的,跟麻醉剂差不多,元宝现在感觉不到痛。”
闻言林大夫看了宋棠一眼,他行兽医二十多年,都无法做到精准麻醉,这个女孩儿居然用一根针就能解决。
林大夫不由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你要的烫伤油。”周肆洐将一个小瓷瓶给宋棠。
沈父沈母,包括纪柔都奇怪的看向周肆洐。
沈父沈母不知道宋棠的身份,所以疑惑周肆洐怎么会跟宋棠有交集。
纪柔则知道宋棠是周肆洐的死对头,周肆洐给宋棠拿的该不会是毒药吧?
周肆洐平淡解释道:“路上碰到了张元淼,他让我顺路捎来的。”
沈屿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连忙遮掩道:“是啊,她以前在城北医院上过班,和张院长认识。”
这么一解释,大家果然没再多想。
宋棠将林大夫给元宝伤口上涂的药膏用棉签刮下来,然后道:“这个药油出自张院长之手,可以保护创面不被感染,还能去腐生肌,元宝的烧伤并不深,坚持使用以后会慢慢长出绒毛。”
她年轻,医术资历难以被人信服,所以搬出张元淼更容易被人接受。
果然没人拦着她了。
宋棠给元宝上完药,元宝喝饱了水,哀嚎疼痛导致体力消耗过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众人的耳朵也得到救赎,终于清静了。
却不知,这时,沈母一直隔着人群偷偷打量着宋棠,她偷偷扯了扯沈父的衣袖,十分满意的咬耳朵道:“这姑娘我满意,有大智慧,我们儿子要是娶了她,我就再也不用担心沈家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