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道:“家里有中药吗?帮我准备地榆、白芷、黄连、黄柏、黄芩、紫草、红花、虎杖、米壳、蜂蜡、冰片、狗油。”
兽医冷笑:“你当这是演电视?快让开吧,元宝快疼死了。”
元宝也算是兽医一手带大的,对元宝一样有浓厚的感情,自然对宋棠这个罪魁祸首抱有敌意。
宋棠被兽医针对性的挤开!
元宝被继续涂药,痛的嗷嗷叫,要不是嘴被绑着元宝都要咬人停止这场折磨了。
眼见着宋棠和兽医不对付,沈屿马上起身打圆场道:“她是医生,医术很好的,她肯定能治!林大夫,你就让她试试吧!”
沈母和沈父又狐疑的对视了一眼,儿子从没这么积极的维护一个女人过,真对她有意思?
再看宋棠,年纪轻轻的,顶多大学毕业的样子,她就算是医生,医术能好到哪儿去?
儿子可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林大夫却皱眉,对沈屿严肃道:“少爷,治病不是儿戏,医生是医生,兽医是兽医,术业专攻怎么能相提并论?”
宋棠不合他理论,元宝疼的叫声都变弱了。
她先用手机发信息,让人帮她送来她特制的烫伤药,又从包里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朝元宝走来。
林大夫眼尖,一看到她拿着针冲元宝过来,一把便将她推开,义正言辞道:“你太猖狂了!还想杀狗灭口!沈先生沈夫人,我看还是把她送进警局吧,她居心太歹毒了!”
沈父也算见多识广,又认为宋棠是儿子中意的人,所以多看了两眼,他道:“你用的是中医的银针吧?你学中医的?现在年轻人肯沉下心学中医的不多。”
沈母也反应过来,觉得宋棠真的只是想补救救狗,但是:“中医不是一蹴即成,你还年轻需要历练。给元宝治伤还是林大夫更有经验。放心,就算你帮不上忙,阿姨也不会怪你的。”
沈父也道:“年轻人有玩心很正常,我记得我们阿屿小时候把炮仗扔进沼气池,还被炸了一身的粪。”
沈母想起那事儿就哎呦一声,记忆犹新:“那个恶心劲儿,我们都不敢把他带回家,他爸直接扯了个高压水枪瞄着他呲,给身上呲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纪柔闻言,默默离沈屿坐远了些,甚至感觉到沈屿身上有臭味。
沈屿脸都黑了:“不是说好了这事儿永远不要再提了!”
沈母和沈父睨了他一眼,揶揄道:“怎么你还怕羞?”
说完又看向宋棠:“林大夫说元宝的问题不大,就是那块皮往后要长不出毛了。放心吧,我们不会怪你的。”
纪柔狐疑的看看和颜悦色的沈父沈母,又看看宋棠。
怎么感觉氛围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