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后,宴会结束,各自离开。
柳棉跟在周肆洐身后,眼睛都哭肿了。
她很委屈,也气愤周肆洐不站自己这队。
刚才宴会上,她发信息让江山袆去蛋糕房问了,他们根本就没有送盲盒的活动!
宋棠是骗人的,可她实在猜不出宋棠是怎么将坚硬无比的宝石,刻出直线划痕的。
她只能吃哑巴亏。
这时,周肆洐停下,没继续走了。
柳棉停在他身后。
周肆洐回身,压抑着怒火:“你要不是个女人,我今天就抽你了。”
柳棉委屈至极,隐忍的下巴一直在抖。
“你觉得委屈?”周肆洐冷嗤:“你怎么胡闹我都可以装看不见,但你不该把手伸向老孔!老孔那条腿是因为我残的!囡囡是他唯一的女儿,现在还在治血友病,你怎么忍心去诬陷一个孩子?”
柳棉眼泪直掉,她摇头:“我没有。”
“囡囡才五岁,小孩儿心性,看到喜欢的东西想要藏起来我理解,我没有要怪她,可宋棠不该冤枉我,那颗宝石真的是我的!”
周肆洐当然知道宝石是她的,他看的清清楚楚,原本那颗宝石上没有直线,是到了宋棠手里才有的。
但他不信囡囡会偷东西。
柳棉也不承认自己陷害囡囡,她委屈的咳嗽起来:“你只记得老孔失去了一条腿,那你还记得我为你差点丢了一条命吗?难道就因为我捡回了一条命,我的付出就不值得被珍惜了吗?”
柳棉哭的梨花带雨,伸手拉起周肆洐的手,往自己脸上抽:“你不是要打我吗?你打我吧。”
周肆洐眉头一蹙,将手抽回来:“你别闹了。”
“到底是我闹还是你心虚?”柳棉挡住周肆洐的路:“到底是我今天做错了,还是你私心里想要维护宋棠?你明明厌恶她,可为什么每次你都站在她那边?”
柳棉纠结的看着周肆洐:“肆洐,我真的看不懂你在做什么。”
他明着对她好,私下里却对她拒之千里。
他明着讨厌宋棠,却总暗中维护宋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