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内斗不断,纪家风起云涌,陈家琐事不断,宋家已经落寞。
就像封律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人生总有缺憾。
拿了金银镯,就拿不了玉如意,哪能要什么有什么?
正说着,纪柔推开宋棠的办公室门,她瞥了眼邢优乐:“有人啊。”
但她并没有在意,即使这个人是景梁哲的老婆。
见邢优乐面露难堪,纪柔道:“你不用尴尬,我来找宋棠的。”
景梁哲已经是过去篇,纪柔压根儿没把邢优乐放在心上,纪柔坐在宋棠对面,将一张请帖放在宋棠面前:“明天我哥牵头举办宴会。”
宋棠瞥了眼请帖:“为什么要我去?”
纪柔沉下脸,目光瞥了眼邢优乐。
邢优乐就知道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她听了,她找了个借口先出去,还关上了门。
站在外面,邢优乐叹了口气。
虽然知道她和景梁哲已经回不去了,但毕竟曾经爱过,真心对待过,一见到纪柔她就忍不住自惭形愧。
纪柔眼里带笑,说话时可爱中带着独有的自信:“我哥不知道从哪儿淘到了一件宝贝,但却不知道用途,所以他举办了宴会,看谁能帮他打开。我觉得你心思细,或许能有所见解。”
宋棠提唇:“纪小姐,我还是比较喜欢打直球。”
比她见多识广,脑子好使的人很多,这种解密的事儿用的着她?
纪柔嘿嘿一笑,打直球道:“其实我想让你帮我追周肆洐。”
“我帮不了。”
“你先别急着拒绝啊,你就说你是不是周肆洐最讨厌的女人吧!”
宋棠抬眼看纪柔,发现看不透她的脑回路。
纪柔贼兮兮道:“那是不是你做什么事儿他都看不惯?他一定会找机会膈应你是不是?”
?
纪柔笃定道:“你不用否认,我已经调查过周肆洐平生,发现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那就是欺负你。”
这倒是。
纪柔双手握住宋棠的手,拜托道:“所以明天在宴会上你欺负我好不好?这样周肆洐就会替我出头,我就能和周肆洐搭讪了!”
宋棠呵呵:“你的脑回路果然不一般。”
别人的路线爱屋及乌,纪柔直接来个殃及池鱼。
宋棠礼貌性的嗯了一声,提醒道:“纪小姐,你觉不觉得我在中间的作用有点冤大头?”
纪柔往后靠着座椅:“只要你帮我,条件随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