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洐总算有个正行了：“我说让你想办法把柳棉和宋棠调开，不要让她们在一个队伍里。”

“宋棠是谁？”

周肆洐拎起茶壶，给张元淼的茶杯里续茶：“宋棠是市一院派来培训的代表，同时也是周家的养女，宋廷骁的亲生女。”

这么一说张元淼倒是想起来了，皱起眉头道：“就是当初推你下水，险些害你淹死的那个女孩儿？”

周肆洐一愣，随即强调道：“我那是没站稳自己掉下去的。”

“哼。”张元淼大概觉得周肆洐在给自己找补，他心里已经为宋棠打了个低印象分。

“柳棉在法国的事迹我已经听说了，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决断能力，可见实力尚佳，再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培训导师了。”张元淼继续道：“倒是那个宋棠……你如果觉得她麻烦我可以跟一院院长交涉，让他换人来。”

周肆洐好笑：“老头，你会后悔的。”

“？”张元淼没听懂。

周肆洐抿了口茶：“你见了宋棠就知道了。”

张元淼略思索的表情，对宋棠的人品仍然保持不屑的态度，但同时也对宋棠留有好奇，所以也没让一院院长换人。

周肆洐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就看到坐在长廊长椅上的宋棠。

宋棠身上穿着风衣，手里捧着装着热水的水杯，低眉顺目，清冷脱尘。

感觉到周肆洐的视线，宋棠抬眸向他走过来，还没等她开口，周肆洐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院长不答应。”

宋棠微蹙眉头。

周肆洐在前面走，边走边道：“知道城北的院长是谁吗？”

宋棠跟在周肆洐身侧，脚步微急：“我查过是靖远大师张元淼。”

“张大师对你之前的事儿略有耳闻，对你印象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