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而来的，是卫子兮逐渐羸弱的呼吸。

“嗷呜。”

师尊，我没事。

卫子兮强撑着一股力气，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明霁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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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师尊，我真的没事的。

尽管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碎裂，整个视线都变得模糊，卫子兮还是发出一声很低弱的狼吼。

听见到明霁呜咽的声音，它又费力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明霁掌心。

“嗷……”

师尊，我不痛的，别哭……

之后，它的气息更加微弱了。

恍惚间，它听见师尊对那个男人说：“你救救小狼好不好?”

……

“哦?”面具人险些软了心，强硬着压下那股情绪，戏谑道：“我如何救它?”

明霁已然乱了阵脚，漂亮的脸颊满是泪痕，低声道：“你将我的储物袋还我就好。”

“里面有很多药草……”

明霁说着，泪珠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还给我……”

他甚至没计较男人之前做的所有恶劣事，声音带着悲哀的恳求。

此刻脑海里唯一的念想。

——让想要卫子兮活。

“……”

面具人险些都要答应了，张口快要没吐出可以两字时，就听见他那所谓的“好父亲”又度来一层意识。

来回强调要将明霁扔出鬼泉中。

嘈杂阴寒的声音让面具人心中暴怒。

只得转了态度，对明霁厉声道：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我凭什么救他?”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那些最诛心的话语，重新又将明霁拽到床上。

“你现在的任务……是乖乖服侍我。”

啪——

脸颊上的疼痛不由让他顿住。

用力捏紧明霁手腕，说话是一种面具人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意：

“你为了一个畜生，居然打我?”

明霁红着眼尾，第一次吐出这般难听的话。

“你这个……”

“不得好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