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人好年轻,但能有这般气度仪态,当真不凡。
“不敢称贤良,在下匡洛,见过陈君!”
“敢问君子欲往何处?”
“学宫祭酒在南郡讲学,我等欲前往侍奉。只是知道消息有些晚了,因而一路行得急了些!”
陈凡作恍然大悟状,虽然他对于匡洛口中的祭酒是谁根本不清楚,这里的现实与他记忆中的历史有太多出入,要知道稷下学宫在他所知的历史中也不过存在了一百多年而已。而在此处,却是传世数百年之久了。
“原来是那等贤者,难怪诸君行色匆匆,还要多谢匡君答疑。”
“若是无其他事,我等便继续赶路了!”
陈凡点头,“诸君先行,我亦有诸多疑惑,欲寻贤者解答。”
等匡洛等人离开之后,陈凡回头望向钟洛,“当代学宫祭酒是谁?”
钟洛一脸茫然,要是问他诸国将领都是哪些人,他或许能给你掰着手指头,一一道来,如数家珍,但要问这个,他可就真不知道了。
“你们有谁知道吗?”陈凡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亲兵连钟洛都不如,学宫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更不用指望他们知道学宫祭酒。
知道这玩意儿一不能当饭吃,二不能升爵位官职,有什么意义?
“算了,咱们去看看便知道了!”
“真要去看什么劳什子祭酒?”钟洛不以为意,他本身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