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疑惑地交汇在一起，而这时新月餐馆中的张陵微微点头认可。杨路斯对每个细节洞察入微，她未将此与之前的事情联结，即使面对生死攸关的情况，也没妄加揣测。

餐馆内的某人举手提问：“张先生，杨队长的看法是对的吗？”

张陵随即答道：“没错，此处并非汪藏海的手笔。墓穴建筑者在此开凿，只因要确保无人敢亵渎精绝女王。”

知晓此事后，王凯轩心中疑问与餐馆内的众人无二——何来对精绝女王如此忠心之士？在任何情境或威胁下，至少有一点他们是笃信的——那时的精绝女王处于垂死边缘。

如若是她国家的人民极度反感这位女王，或对其暴政强烈不满，又何必表现得忠贞如斯？此举就算不能带来实质性效用，但也体现了他们在意识形态层面的盲目忠诚。

对此，张陵和杨路斯同时勾唇轻笑。张陵随后说道：“你可曾听说，秦桧尚有三人相友善？哪怕罪大恶极，总有些人将其视为崇拜的对象。”

“何况，精绝女王具备异乎寻常的力量。由此观之，便不觉惊讶。再者……”

相比杨路斯的解释，张陵又添两字，“再者。”

大家都知道他话未说完。他紧接着道：“别忘记尸香魔芋的存在，某些人受幻象影响，会变得不同以往。”

“先前，你们目睹赵公子短暂受到影响后的另一面人格，愤怒失控，相反，也会有更加稳定的人格对精绝女王显现出愚蠢的忠诚。”

真相依然是尸香魔芋。此刻听闻，大家如释重负，除去这个解释，他们无法接受其他答案。由于出自张陵之口，自然没有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