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说完之后就安静的看向重明，毕竟她这些都是猜测，以前也没接触过刘文川，还得问问重明这个知道内情的人比较靠谱。

“还真让他成功了。”重明的语气有些复杂的说道。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小，许言没有听清，不由的追问他。

重明眼帘微垂，回忆似的说道，“我记得当初听主人提起过，他们这些师兄弟们虽然什么都学一些，但是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不一样。”

“主人擅长命理推算，而刘文川却极其擅长傀儡一道，他当初提过一个想法，那就是将活人当做傀儡操控，既不损害身体，又能掌握人的记忆和身体。”

“但是当时他提出这个想法之后，被他的师父阻止了，不光阻止了他，还训斥了他一顿，直言这种术法有伤天和，心术不正，不可再提，甚至还把他关了三个月的禁闭。”

“等他再出来之后，就没有提过这个事儿了，一心钻研傀儡术，但是没想到，真的被他炼成了。。。”

重明现在说不清心里的想法有多复杂，如果是站在旁观者的身份上，他都有点佩服刘文川了，这种之前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术法，居然被他炼成了。

但是作为一个跟他接触过的并且了解他行事风格的人，重明不由的有些担忧，因为那人就是个疯子，在他眼里没有是非对错，没有道德，只要他想做的事儿，即使生灵涂炭也无法阻止他。

“你能确定那人是刘文川吗？”许言看着他问道。

“十之八九吧。”

听了重明的话，许言心里咯噔一声，他是个很谨慎的人，他既然说十之八九，那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那人就是消失很久的刘文川了。

许言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来，急忙问道，“那我师父怎么办？你知道他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