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们先救火。”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严卫国慢慢的爬起身,右手捂着胸口坐在地上,一时半会应当站不起来,嘴角还有些血迹,左肩的伤口也在慢慢流血,左手小臂呈现不自然的弯曲,应该是刚刚挡那一拳打时候折了。
杨乐等人松了一口气,徐先生和夏瑜未动,杨乐与慧刚起身把火炭归拢在一堆,又添了些木柴碎枝,把燃着的稻草一一踩灭后,又回到原处。
“你们有水么?”严卫国问道。
“有!”杨乐把自己腰间的水囊扔过去,严卫国接住,用嘴咬开塞子,往嘴里灌了一口,漱了漱嘴,吐了,又大大的喝了一口。
接着往肩膀上和小腿的创口上倒了一些,草草清洗了一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小瓷瓶,用嘴咬开塞子,往两处伤口上倒了一些黄色的药粉,身体一阵颤抖,咬着塞子的嘴里也发出了唔唔的痛呼,药粉起效很快,伤口一下子便止了血。
着一切操作完,严卫国吹了声口哨,门外一阵马蹄声,他的战马带着一身雨水就进到庙里,抖了抖水,站到严卫国边上,打着呼哨,用前蹄不住的刨地,边用鼻子拱严卫国的脸。
“小兄弟,还要麻烦你一事。”严卫国拍了拍战马的脸,把他推的一边,对杨乐喊道。
“请讲。”杨乐看了看其他三人,都没什么反应,于是走到跟前应道。
“战马身上的皮口袋里有些绷带,劳烦你帮忙拿一下。”严卫国单手拱了拱说道。
杨乐从战马口袋里拿出绷带,也不多言语,帮严卫国撕开衣服包扎了一番,但手艺不行,包的歪歪扭扭,严严实实。
这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也有些泛白了,严卫国道了声谢,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庙外,过了片刻,他单手拄着长刀又进来,走到尚在昏迷的那名大汉面前,一刀扎进了心肺,大汉抖了两下,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