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一听到让自己跪祠堂,剥夺管家权,就已经五雷轰顶了,听到要立陆昶为宗子,那简直是要她的命。
“老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府上二十年,你怎可这样对我?”
余氏哭丧着跑过来扯着陆怀喜的胳膊。
陆怀喜虽然喝了几口参汤,可这身子掏空了,哪里是一下就能补回来的。
余氏那么一拽,他一个倒栽葱头,就从床上栽了下来。
陆昶眼疾手快,但迈出半步,就又不动声色的退了回去。
“余氏,你个蠢鱼,你是要我的命吗?”
陆怀喜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鼻青脸肿的指着余氏呵道。
“老爷,你没事吧。夫人,您这是何苦,跪个祠堂而已,夫人不是经常让我们跪嘛。”
柳姨娘扶着陆怀喜,埋怨的对余氏道。
余氏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可这会陆怀喜对她厌恶至极,他直接让余氏自己选,要么去跪祠堂,要是不想做镇国将军府的人,那便回余家去吧。
这么多年,她可了解眼前这个男人,平时不管事那是图个安逸,真惹恼了他,他能把你吊起来。
最后,一众人散去,余氏不得已哭哭啼啼的去了祠堂。
陆昶回去换官服,还要赶去当值。林诗诗拉住他,想给他的伤口再好好包扎一下。
“无妨的,一点小伤。”
“大爷,你昨晚一夜没睡,今天能不能告个假。”
他昨天晚上是硬生生泡冷水,把体内燥热排出去的。
“不必担心,是我大意,昨晚倒是连累你了。”
“怪不得大爷,在自家跟自己的父亲一起用膳,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只能说,有些人实在太龌龊。”林诗诗道。
陆昶听得心头暖洋洋的,昨天得亏她处置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