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分钟,二人就被摁在一旁的枯树上。
惨叫声不断,很快就被打得血肉模糊了。
二人自枯树上缓缓地滑落下来。
血染红了雪,热气将冰雪消融,成了一个个带血的水凼。
原本看热闹的众人纷纷噤若寒蝉,缩起了脖子。
张玉天面对众人。
“此事,苏恒无过!”
“即便是有过,也不是你们可以借此来调配我张家的借口!”
“今日,就以这二人为标榜,以后若是再敢胡说,当场打死!”
“散了!”
说罢,张玉天脚步迅捷,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苏恒有些古怪,怪的不寻常。
张玉天脑中一直有这个想法。
前几日听说被老十四打得重伤快死了,第二天转眼就好了。
这不是最奇怪的,冰霞山天材地宝无数。
苏家常年外出打猎,获取些救命的药材并不古怪。
可最古怪的,是这房子!
这房子听说是瞬间落成的,而这材料,即便是他也无法撼动分毫。
“此事,要回去禀告父亲!”
张玉天的身影消失在雪中。
众人见张玉天走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他们看不明白,张玉天今天为何这么好说话。
但是看明白了,张家似乎是有意偏向苏恒的。
三五成群,约了伴儿来到苏恒家门前。
“二郎啊,无事就好啊,听说张家要找你麻烦,我们就跟过来了。”
“想着乡亲们也能为你求求情什么的。”
“知道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
苏恒在里屋听得挤眉弄眼的。
小镇人心总是如此,书读的不多,事儿也看不明白。
却有一个趋近自然的人类本能,那就是恃强凌弱,欺软怕硬!
苏恒无心答复他们,径自往屋里走去。
屋外,赵二狗瘫在树下,眼神涣散地盯着苏恒家门,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媳妇儿赵氏匆匆赶来。
“二狗,二狗!你个没用的东西!”
“你瘫在这里,我和夯娃怎么办?气死我了!”
刘氏哭着,骂着,让周围的人帮忙将赵二狗带回家中去。
迎来的却是冷眼横对。
刘氏找了根绳子,绑在赵二狗身上,奋力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