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有男人。”
陈大花气的老脸涨红。
苏冉冉却不紧不慢地勾唇冷笑:“没有吗?婆婆最喜欢打扮自己,一年做的新衣服比小姑娘小媳妇还多。整天打扮自己,您说没有野男人,谁信啊。”
正屋子的门口,秦怀忠站在那里听得脸色黑沉黑沉的吓人。
也是,任凭那个男人听到自己媳妇打扮花枝招展就是因为去会外面的野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听不下去。
秦怀忠认真想了想甚至有一丢丢赞同老大媳妇的话。
想到自己媳妇确实就跟村里妇女不一样。
心里一阵烦躁到想打人。
他仿佛感觉到了自己头上此刻一片绿油油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苏冉冉却当没有看见,依旧皮笑肉不笑:“婆婆以后可不要空口说白话,一定得拿出证据来。不然,在我这可没有不妄议长辈的规矩。”她声音不大,但莫名的却带着一丝认真。
陈大花瞬间像是被激怒了的狮子:“苏冉冉你个贱蹄子,你这是什么话?我做婆婆的做两件衣服你一直说说说,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娘我过得不好?”她手指着苏冉冉,气得嘴唇微微颤抖。
她做衣服怎么了,她儿子赚得钱,她想做多少做多少。
苏冉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压着嗓子凑到她耳边,阴森森的道:“您说对了呢,我就是巴不得你过得不好,穷困潦倒最好,孤独终老最好。”死在田里最好。
最后一句她没有说出来,只在心里默默说。
随着她的话说出口,她的眼神犀利又冰冷异常,直直地盯着陈大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原身那些日夜操劳的画面,多半都有陈大花说话的身影。
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不停地找事,不然原身在书里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劳累死去。
一个变相的杀人凶手,她是一辈子都喜欢不起来的。
陈大花原本还想说什么,却被苏冉冉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颤。
那目光仿佛能看她看死人。也是真的希望她死一样。
陈大花突然有些心惊。
这,这老大媳妇该不会是要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