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你说!”仇蓝得意的回答。她定睛看着前面的族人,大家都干劲十足。才种下去不到两天的时间,一些黑种就已冒出了头,长势可喜。
“光凭猜测是没用的。”幻怜看了仇蓝一眼,“总要种出来,才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拿着一颗种子,你能干什么?”
“可我看你挺开心!”仇蓝反击道。
“如果是真的呢?”幻怜说,“真这样,鱼族的老鼠肉可要没市场了,我当然开心,再也不用吃老鼠肉了。”
“师父,”仇蓝很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你还算是听得进去道理的人。”仇蓝是第一次开口叫师父,让幻怜十分惊讶也暗自开心。她又用一种长者的口吻说出这一句,幻怜听完忍不住大笑起来。
仇蓝等着幻怜笑完,直到幻怜停止,仇蓝才接着说,“其实,凭借伊粟,我们也能慢慢壮大。菊牧的传送信不是说了,这次拿了比上次多几倍的金银和马匹。”仇蓝斜眼瞅了一眼幻怜,犹豫着没吱声。
“说!”幻怜拍了一下仇蓝的脑袋,把压在仇蓝身上的重量卸下来了。“难道我不问,你就不会表达自己的观点吗?”
仇蓝不停的揉搓着肩膀,“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王上,守武的御水术。”她打量着幻怜的表情,“你迟早要说的,菊牧回来王上就会知道了。命定之人,是不是他还不一定呢,你能替他做什么决定呢!”仇蓝的话算是宽慰了。
“你是从哪里学到这种口吻,这样的思维?”幻怜好奇地看着仇蓝,“你说出的话,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孩子。”
“菊牧有蓝色鱼纹,已经算是鱼族中的馈赠了。守武的龙须鱼就是王者的象征。这是他的使命。”仇蓝并未回应幻怜的质疑,依旧说完自己的观点。
“他有做王的资格吗?”幻怜低头沉思,悠悠地说。
“这不是由你来评判的事。”仇蓝脱口而出。
幻怜示意往回走,他不想讨论这件事。追溯到最开始鱼族的发展,只有守武的父亲才是真正的王者,可惜死的太早。现在回想延堇这几年治理鱼族,也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所好转。但总忍不住,幻怜会猜想,如果是个男人,那么鱼族现在的地位是不是会不一样。这并不是凭空猜测,沦落到靠伊粟来扭转局势之前,有那么一两次的决断,是因为延堇偏安一隅而导致鱼族的弱小。
在兽人族还住在森林里时,在还没人到达末欲海的那头时,鱼族本来有机会去新丘野,那里大片的马场,连接整个北方,原本有可能是鱼族的。在鱼族对兽人族的无数次暗杀中,有好几次关键的位置和信息错误,否则鱼族也早就从新丘野独立出来了。是因为女人的优柔寡断,感情羁绊,
女人!
幻怜自责过,不该用自己一条腿用来连接延堇和连刃,女人的感情总会伴随着危险,她们太投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