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沉得住,我是差点沉不住,犯险出量界去找虵族。”
“现在我们的布局已完成,可以做到不露,他们不得不按协议走,沉不住的应该是他们。”
两人步行回到房子里,上床台进入道藏。
晚上又开始刮大风、下冰豆。
到早上,冰豆冻结成冰块。
寤酽、颉鈊、芠翾、薙趋刚吃过早餐驼背老量道和中年量道者就来了。
芠翾、薙趋在回棚屋不足三百米的路上和驼背老量道、中年量道者擦身过去。
驼背老量道、中年量道者进了屋,寤酽陪驼背老量道、中年量道者坐到桌旁。
颉鈊去厨房里生火烧水。
“那两个(芠翾、薙趋)就是你们等的受伤的量道者?”驼背老量道问。
“他们昨天才回来,从地坑过你们没道藏到他们?”寤酽反问。
“没道藏到他们,谁会时时刻刻道藏啊。两人挺年轻,道行不怎么高深,值得你们等吗?”
“伤者需要时间修养,谈不上等;再说他们知晓这个量界,他们不回来,就有可能去我原来居住的寒潭量界和卸甲峪,让我师门的人找到这里。这个量界,不让我师门的人知晓为好。”
“为什么?”
“在量界里居住习惯了,这个量界有可能是我以后的住处。”
“你这么有信心学到水麒麟的然化术?”
“我们要水麒麟的然化术,水麒麟要读取他然化术的人,这事,总得有个结果,是吧?”
“是啊,总得有个结果,可我心里总惴惴不安。”
“我心里倒是很踏实。你是来谈事的,还是来解惑的?”
“就来拉个闲话。到了无主之地,我们会住在同一间洞屋里,以后拉闲话的时间多了。”
颉鈊烧好水,提上水罐过去。
寤酽往小罐里捻放茶叶。
每一个小罐里捻放了一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