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两人下床搞晚餐。
廊亭里燃起一堆堆炊火。
寻宝人几个人就着一堆炊火烤、煮食物。
有木质地板被烧穿了,寻宝人手忙脚乱从火堆里取食物、往廊亭外扔柴火。
“在廊亭里烤、煮食物,不知晓用气量隔开火和木质地板么?”颉鈊问。
“他们懒得用气量。”寤酽说。
“懒得用气量,堆个简易灶台也行啊?”
“气量都懒得用,更懒得堆灶台了,地板烧穿了不会去修的。”
颉鈊看见烧穿地板的几个寻宝人站了一下,在烧穿的地板旁另起炊火,有寻宝人把扔在廊亭外的柴火捡回去架在火堆上。
“看到这群寻宝人,就想起我寻宝的那几年,整天昏昏噩噩、糊里糊涂的。”
“是啊,从我到卸甲峪,就很少见他们练过道藏。”
“搞个吃的都为难,练道藏就更为难了。”
“浪费这么好的时光,可惜了。”
下半夜,气温明显降下来,盖一床被单已经有些凉了。
连夜,寤酽、颉鈊用量术制造出被褥、被子。
早上,颉鈊去查看寻宝人的棚屋,四十多个寻宝人躺、坐在棚屋外,都没制被子,衣袍都懒得加一身。
虽不是同门,颉鈊也要说他们几句。
“这段时间气温会下降得很快,衣袍、被子被褥要做起来,把量术用在御寒上,不如穿暖和一些,修得更高深的量术。”颉鈊说。
“你不是我师门的师父、师叔,凭什么训我们话?”一个寻宝人说。
“凭什么?凭我道行比你们深。跟着我寻宝,有规矩的,不能邋遢、懒散、比烂,你们现在就做被子、被褥,晚餐前我来查看。”
“还真把自己当成我们的师父、师叔了?”
“幸好我不是你们的师父、师叔、、、、、、。”
“你道行高深不也来寻宝了吗,就别装得这么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