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谁说的?”
“大家都这样说。”
“谁会这样的量术?”
“不知晓。”
有不少寻宝人站起,收拾衣物升空。
“我只要道行高深的人,五十个。道行浅了的别来。”那人喊。
“这个人会不会这种量术?”
“他不会。”
“他不会这样的量术,就算抓到玄古量道兽也修不到玄古量道兽的量术啊?”
“等抓到了玄古量道兽,自然会有懂这种量术的人来。”
几十个寻宝人飞到空中,那人开始清点人数。
“你们看到那边的那几个年纪大的没有,他们的道行比较高深。他们不去我们就不去,他们去了我们就去。”
“他们为什么不去?”
“你们看,去的都是新来的寻宝人,里边没几个道行高深的。”
那人清点完人数,和五十个寻宝人凌空而去,剩下几个年纪不大的寻宝人提拎着布包降回到坎上,把布包放进棚屋又躺到外边晒太阳。
颉鈊心口一阵阵发痛,这么年轻,不扎扎实实在师门练道藏,跑出来懒懒散散找捷径。
大好时光就这么浪费了。
哪有什么捷径呀?
道行高深,是日积月累慢慢积攒起来的。
然后才有一个大的提升,称尊成圣。
“薙趋,让你选,你会选修哪一种量术?”芠翾问。
“没想好,有时候想修然化的量术,有时候想修永生的量术。到时候再说吧。你们两个人是一起的,如果抓到然化兽,可以一个修然化的量术、一个修永生的量术,然后你教我、我教你,就都学会了。”
是个聪明的人呐,可惜不上进。
三人躺到傍晚,然后一起去别的山头找吃的,顺带带些柴火回来。
卸甲峪上下几道坎上燃起炊火。
入夜,开始下雨,并伴着雷闪和大风。
巴掌大的棚屋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响,到处都在漏水。
薙趋一身湿哒哒地过来了,在芠翾的房里站了一阵,又湿哒哒地过去。
现在修补漏水的地方已经来不及了,颉鈊、芠翾用气裹住棚屋。
第二天一早,三人到别的山头烤了些吃的,然后去一座页岩山带回一些片石修补棚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