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后山,惩台已打磨完毕。
惩台边不远处一个女子递给芃菂一个陶罐,那是去道水。
芃菂接住陶罐,看到硅戾和师姐从小路转过来,站在武量指定的地方。
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芃菂喝下去道水。
执惩的人已展开浸了油的藤条,根据藤条的长度选择站位。
芃菂在去道水的药力下开始瘫软,被两个师姐架住,眼神也开始涣散,脸执拗地向着秦子追。
然后芃菂被架上惩台,手脚被拉直。长者站到芃菂头部前面,脱掉袍裤,一身皱拉皮的只剩一条裤衩。
芃菂是他的传话人,芃菂受惩,他也得挨锥心扎。
这一着学正道学得挺像的,可看着别扭。
执惩的人提起藤条扬到身后,芃菂的师姐们背过身。
藤条甩出风声打在芃菂踝骨上面一点,肉骨陷下去。长者用扎心锥扎向自己心口。
第二鞭下来,没打在芃菂腿上,而是打在人族硅戾的背上。
在第二鞭扬出时秦子追电倒了看住他的两个武量,用背护住芃菂,然后抱起芃菂蹭地一下窜上空中。
武量们呼喝着追赶,空中划出无数道光影。
长者没追赶,放下扎心锥,开始穿裤袍。
杲岱量道场的武量们竟没追上那个人,那个人的怀里还抱着芃迪呢,却飞得比谁都快,只一阵就不见了踪影。
夜里,秦子追抱着芃菂到了然化山。
在一块巨石上掏出一间洞屋,安顿好芃菂,秦子追去药都找师姐。
师姐们正好在药都拿药,还没入睡。
秦子追进屋,喊“师姐。”
“硅戾,你怎么在这里?”师姐问。
“师姐,芃菂受道惩腿断了,你们配些药材给我。”
“腿伤在哪儿?”一个师姐问。
秦子追撩起自己的裤腿,“在这个位置,藤条抽的,有近两寸宽,肉和骨全碎烂了,她现在很痛。”
“受道惩断的,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我把人抱到然化山了。”
“杲岱量道场的人会让你把人抱走?”
“不让,追着撵着的,没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