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偈芾(击飞)量道场的人下来收拾残局,七归子量道场的师姐们也下来了,围在气量割口边,探秦子追还有脉搏没有。
脉搏还有。
按医道,不能直接把人拔出来,得一点点掏去压在身上的土,问清楚、看清楚伤在哪了才能移动。
在秦子追身边的两侧,斜着有一道气量割击出的切口,师姐们把土推到切口里。
有师姐去掰秦子追的手,秦子追呛了一口血,惊醒。
“你赢了。”有师姐说。
“赢了吗?”
“赢了。”
两只手在抹秦子追脸上的泥土,有师姐问:
“伤着骨头了吗?”
“不知晓。”
“你试着动一动,慢一点。”
秦子追挣了一下,动不了。
好像不是胸口痛,在小肚子部位,小肚子以下感觉不到了。
“眼睛看得见吗?”一只手在秦子追眼前探。
“看得见。”
“头晕不晕,有呕吐的感觉吗?”
“呕过血算不算?”
“不算。”
“、、、、、、没有。”
这个师姐不问了,两只手盘土。
轮到另一个师姐问了,“还有呕血的感觉吗?”
“没有。”
“哪儿痛?”
“腰腹部。”
“有哪儿发麻没有?”
“脚、头。哪个师姐踩到我头发了。”
踩住头发的脚挪开。
那边,偈芾(击飞)量道场的人已经收拾妥当,一个女子走到一堆医道女子的身后,挤蹲到秦子追跟前,说:
“道公还给你了,但我门有一事不明,我门原长者为什么要袭击你?这事我门还会继续查。”
“是你门长者让你传的话吗?”一个师姐问。
“是。”
女子升空,那边,几人用布兜住中年人升空。秦子追摸了一下眼睛,睫毛上有泥尘,让他看不清楚人在空中飞。
“现在是发麻,过不久会痛,痛了要说。”师姐把话转回到秦子追的脚上。
“师姐,我想知晓腿还在不在?”秦子追看着他们飞越过山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