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杲岱量道场的长者赶到七归子量道场。
人族硅戾不在七归子量道场的医道,被连夜送往了药宫(月宫)。
杲岱(高待)量道场的长者来七归子量道场,一是探望硅戾的伤势,二是向师太做回复,讲解事态经过。
硅戾虽是离道之人,但参与这事是通过师太同意的,谈不上给道公,事态经过可以喝罐茶。
不过这杯茶不好喝,杲岱量道场去了五个人,被一个老量道渗透进去,没伤杲岱量道场的一个弟子,倒把人族硅戾伤殁了。
“那人是个道行很高深的老量道,在去找硅戾和我门弟子芃菂前,已经把我门下的另五个弟子制住了。”杲岱量道场的长者说。
师太喝茶。
“在动手前,那个老量道说,这趟他找的是硅戾,不是我门弟子芃菂。”
“那个老量道和硅戾、芃菂碰过面?”
“碰过面,有过对话。”
“那个老量道长什么样?”
“我门弟子芃菂说,无法看清他的脸,很瘦,个头不高,驼背,在与硅戾动手时被硅戾所伤。我门会去查问这事。”
长者放下陶罐,算是了了这场难以开口的茶谈。
长者一走,师太遣弟子去查看现场。
配道水的师姐领武量的师兄到硅戾居住的洞窟山头上,下面的平地被翻得凌乱不堪,巨大的击坑、切口还在,显见是有过异常激烈的搏斗,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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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追在睁开眼之前听到有人说“醒过来了。”
眼前模糊着两个人,等不模糊了、清楚了,眼前的两个人都不认识,不是医道的师姐。
跟着有脚步声,一张熟悉的脸凑过来,高挽髻子长脖颈,是道场主。
道场主只看了秦子追一眼便走了。
秦子追记起了发生过的事,两道气量结结实实打在自己身上,扛不住了,但自己还是放出了电爆,伤没伤着老量道他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他也不知道。
两道气量,伤着自己哪了他知道,两扇肺叶破了,浑身都痛,脑壳也痛,在壁子上撞的。
只是他不知道因为脑袋撞在石壁上,整张脸肿起来了,肿得眼睛只留一条缝。
所以眼睛总是聚不好光。
两天后秦子追还是知道了,他的手没伤啊,手没伤就爱摸痛痒处,摸着脸了。
“我脸怎么了?”秦子追问。
“淤肿。”一个女子说。
秦子追摸嘴皮子,嘴皮子不仅厚,还撅起老高。
“整张脸都淤肿了?”
“都淤肿了。”
淤肿在脸上,会不会、、、、、、?
“我好像看见我们道场主了。”
“是我门道场主,不是我们道场主。”
“你们不是我师姐,师姐我都认识。”
“对,不是你师姐。”
“可道场主还是我道场主啊?”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