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都转了两天后,秦子追说:
“师姐,不是要去那座山上看看吗?”
“是要去看看。”配道水的师姐在一个药铺上捏了几粒植物种子丢进嘴里尝嚼。
“师姐,什么时候去?”
“明天。还找不找了?不找了回去歇息。”
秦子追看着一溜不到边的药铺。
“找。”秦子追说。
武量的师兄藏得住,你要找,他跟着,半句话也没有。
三人挨着药铺看过去,回来的时候各家药铺收了摊。
药铺收了摊路面便空寂了。
走回去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各间房里在做吃食。
秦子追习惯性地在壁边蹲了一下,起身进屋。
一早秦子追便和配道水的师姐、武量的师兄动身去那道山。
到了山脉上空,三人沿山脉低飞,没有人来拦他们。
“这里有一个大祭坛,小时候做童子的时候跟师太来过一回,记不清地儿了。”配倒水的师姐说。
“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没个看山的人呢?”秦子追是想问看山的人祭坛在哪里。
“有看山的人。”
远处,一个人过来,人近了,是个童子。
童子说,“我师父有请。”
不用问,是看山人遣的童子。
三人随童子去祭坛,祭坛果然很大,在很远的高处便能看到。
三人随童子在祭坛的门口落下地,然后步行进祭坛。
进了祭坛大门,里边是一块嵌着石板的巨大平地,步行走了半个小时。
圆形的巨大平地中间,是一座高大、静穆的飞檐木质房,一个老量道等在一间房门外。
进了屋,有座位,童子端上四罐茶。
按规矩,要报名号,可三人没报名号,老量道也不问三人是哪个量道场的,茶就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