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瘦,那道气量把肉层顶实在骨头上碰了一下,这一下多大的力啊,把肉层碰撞坏了。
六天后师姐送来药材,查看了秦子追的伤势,硅戾的伤势扩展得很快。
秦子追没问师姐桅聃道场主的伤势,人的脑袋里全是脑浆子和精密的神经,脑袋里被气量搅和了一下,这样的伤怎么治啊?
配道水的师姐也没说桅聃道场主的伤势,桅聃道场主还是昏迷不醒,不如不说,说了怕硅戾着急。
秦子追内心里很着急,控制不住伤势,结局只有一个。
有时候秦子追心里很平静,该做的自己努力做了,道家,像神一样的存在,这样的结果才正常。
“师姐,你根据伤势推断,我还有多长的时间?”秦子追问。
“医道有很多学科,师姐一个人、一门学科,推断不准。”
“按量祭的时间算,还有多久?”
“这种祭,只有师太知晓。”
“我需要知晓时间。”
“、、、、、、师太今天说,要在二十五天内治好桅聃道场主。”
“二十五天,应该不是最后期限。”
“应该不是最后期限。我走了。”
配道水的师姐脸面上平平静静地出去。
其实根据硅戾的伤势,她已经推测出,如果解不了量祭,师弟挨不过一个月。
再过了十几天,配道水的师姐留在这里照顾他,这是师太应允的。
秦子追两侧胸背都已青肿,脖颈也已变了色,每餐只能喝些流食。
喝道水已经没有用了,只能占用他微弱的摄食量,配道水的师姐便停了药,用流食尽量延长时间。
七归子量道场,道场主、师太、医道师父用了多种办法治疗,桅聃道场主就是不醒。
他们已经“看到”桅聃道场主脑仁里有不下十根细小的经络末梢破了,各挤出一粒比糜子还小的血粒。
化掉这些血粒需要时间,可硅戾等不及了。师太便让弟子去照看硅戾,尽量延长时间。
这边,对桅聃道场主的用药量一天天加重,希望能赶在硅戾道陨前让桅聃道场主醒过来。
秦子追脖颈青肿后便开始卧床,卧床,是到了油干灯枯的时候。
秦子追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已经尽了力,解不开这个量祭。
只能到这里了。秦子追想。突然有了叶落归根的想法,喊“师姐。”
道家正常的道陨前,也是有话要交代的。
配道水的师姐知晓他有话要说,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