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心性寡淡,可能是累了。
或者说是没办法了,量变成谁去办这事结果都一样。
小主,
量变成一个人去髭旸一门,跟那个人去髭旸一门有什么区别?
话不能乱说,事不能乱做,被人诡一诡,空落落地回来,什么也查不出。
洞外,有人落地的声音,是配道水的师姐,哥舒、琢普走后,她又回来了。
配道水的师姐是这样想的,师弟突然孤独了,这事不正常,是不是又遇上了什么过不了的坎,这事得问问。
谁让自己是他师姐呢?
师弟们这么多,唯独这个师弟独特,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师弟,那是一本正经地在鼓捣。
他要是孤独了,让人心里难受、心疼。
配道水的师姐在洞外喊了一声“师弟。”
秦子追嗯了一声。
“遇上事了,别忘记找师太。”
秦子追又嗯了一声。
师姐飞升上去。
找师太,秦子追想过,但这事找不上她;他也想过去找雨巫,这事能找上他的,可自己先找了虵族长者。
秦子追躺到第二天晌午才起来搞吃食。
虵族长者没闲着,去找了雨巫,两人一商榷,又去找了髭旸,髭旸还是否认。
长者想不明白了,着哥舒、琢普去找来秦子追,让秦子追好好想想还有谁知晓紫云真人变成婴儿的事。
秦子追回到自己的地界,猜,长者去问过髭旸了,髭旸否认是他一门做的。
莫非真还有人知晓师父变成婴儿的事?可秦子追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有确凿的证据,虵族、雨巫便不能轻易去要道公。
果然,秦子追呆了十几天,长者没着哥舒、琢普来找过自己。
倒是髭旸一门着人在配道水的师姐的陪同下来找自己了,秦子追随那人去髭旸一门。
接洽秦子追的是髭旸一门的另一个长者。
秦子追是以盘家的身份入的座,入了座,便有一小罐茶水。
“紫云真人是我髭旸一门的道家,髭旸一门如果知晓紫云真人在雨巫的地界,可以按道规去要人,没必要用诡道。他被人用量变骗走了,这事儿,也关着髭旸一门的道公,髭旸一门得过问这事,所以请你来问个话,你觉得还会有谁会骗走紫云真人和你师姐?”
秦子追无言以对。
喝完茶,秦子追索然无味地出来。
一件看似简单的事,被搅得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