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秦子追不明白,既然是去拿药,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带上家当干什么?
走路去,应该不远,然而走了半天,秦子追憋不住了,说:
“师姐,我们不能飞着去?”
“你能飞吗?”
“我不会飞,你可以跟别的师姐去。”
“哪个师姐都在忙,你不去谁去?”
秦子追觉得这话有一点道理,但还不能说服人。
到了下午,该是吃药的时候了,秦子追又问:
“师姐,我该喝道水了。”
“没药了,配不出道水,所以才让你去拿药。”
秦子追觉得这话也有理,心里却在怨怪,吃了这么多恶心的东西,好不容易变白了一点,这一下又晒黑了。
几百里地呢,走着去,得走多少天啊?
打个来回,完了,又晒成黑煤炭了。
晚上真宿在野地里。尽是黄沙土啊,草一团团长,好像不抱团儿就活不了。
头下枕一团草,口里含一根草,翘起朝天二郎腿,脸上是满天星子。
一轮月上来了,要满没满,缺一边儿。
“我们那有个传说,月亮上是住着人的。”秦子追轻声说。
“我们道场主住在那里。”送道水的师姐说。
秦子追的二郎腿朝天踢了一下,放下来。
“是那个酱色衣服......?”
送道水的师姐眯起眼睛,“得叫道场主。
“我们道场主住在月亮里?”
“不住在那儿住在哪儿?”
“我以为我们道场主住在量道宫。”
送道水的师姐放开眼睛,立刻朦胧了,要睡过去的样子。
“师姐,一个星子多大啊,你不能说睡就睡,得说清楚。我们这里又算什么?”
“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送道水的师姐侧过身,两眼一闭,什么也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当没听到,不理秦子追。
一早起来秦子追就缠着问师姐月亮、地上的事,猴子讨玉米一样生拉硬拽。
“你烦不烦啦,我怎么知晓我门道场主要住在月宫里?我怎么知晓我们住在地上?”送道水的师姐拍着手说。
“师姐,你就说我们道场主在月亮上她怎么呼吸?”
“我怎么知晓道场主怎么呼吸?”送道水的师姐狠劲拍着手。
“师姐,我就问一句,如果把你送月亮上,你能呼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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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上有你,我宁可到月亮上不能呼吸。”送道水的师姐不拍手了,改翻白眼。
没想月亮上量道时代是住着人的,而且这么巧是我们道场主,应该算是第一任嫦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