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发老人,随之叹道:“新人饮下合衾酒,是祖上的规矩,一样都少不得,一样都少不得的…”
暮云烟看向白发老人,迟疑了片刻,道:“您是原‘灭影门’一百八十处银庄中的一位老掌柜了,您一定见多识广,眼下可有什么良方?或是醒酒的方法?”
这位白发掌柜姓李,单名一个贵字,人如其名,他掌管的银庄里,白花花的银子是数不胜数,其银庄的价值也不是一般得贵。
“我倒是知道些醒酒汤的方子,可就算是有方子,也要这姓秦的小子喝下不是?”
“让他喝下还不简单,直接用绣花针往身上一扎,保准这小子立马醒过来,”一灰衣大汉,说,“只不过,这扎的地方,总不能是不疼不痒的地方,就扎他的大腿根,对,就扎大腿根…”
“哈哈哈~”一旁的冷溶月闻言,再也忍不住了,她已笑得合不拢嘴,“我说廖掌柜,你想必是在七十二教坊中待得日子太久了,都用上这些教坊里的小伎俩了。”
“不是,大小姐,”廖掌柜急忙解释,“我廖壮没什么长处,就是能对付些小毛贼和下三滥,大小姐你也知道,我们教坊中是最不缺貌美姑娘的,平日里啊,一些觊觎姑娘们美貌的狂徒,是什么都偷,就连贴身之物都不放过,这种事儿,我现在说起来,都感到不耻!”
“可,最不要脸的是,这些无耻狂徒被我抓到后,还百般辩解,死不承认,那我也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了,”廖壮,接着说,“大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人的大腿内侧啊,是最敏感的,只要扎上几针,没一个不敢说真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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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溶月听后,几乎笑得岔了气,只见她前俯后仰着,一只手拍着桌子,一只手捂在嘴上,没了一丝端庄。
殇沫第一次见到冷溶月这般,虽与以往的形象天差地别,但,他心中反倒不禁生出了几分喜悦。
——原来,能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