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青单膝跪在地上:“属下不敢欺骗岛主,苍息凡有巨大嫌疑。”
地寒岛主挑了挑眉:“为何?”
左丘青道:“地寒岛上能杀害贵公子的,寥寥无几,在下没有这个本领。可这个苍息凡有。”
地寒岛主道:“哦?这是让我刮目相看,一个小小的奴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领。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左丘青道:“岛主,我所在这个岛屿只有两名执事,您可知为何。”
“第三名执事死了,死在了苍息凡的手上,而且是在一瞬间死掉的,我们不知道他是死在了什么手上。而他死之前要杀苍息凡。”
地寒岛主拿出了那个冰晶碎屑。
左丘青的话语无比坚定:“正是他!第三名执事正是死在了极寒之中,未知的极寒,苍息凡嫌疑巨大!”
房间中一片死寂,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一个声音掀破了城堡楼顶。
地寒岛主怒火三丈:“苍息凡,一个小小的奴役,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左丘青离开了这座城堡,脸上尽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
······
在地寒岛的办公中央厅内地寒岛主与申德两个人正在商讨明天的侍从选拔大会,这是地寒岛补充新鲜血液的隆重盛典,从六个独立岛屿来的六十名奴役将会成为不同层级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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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厅内时隐时现的争吵声,申德与地寒岛主两个人的意见产生了分歧。
“申德,你有意见吗?”地寒岛主问道。
申德低下了头:“属下不敢,只是上头要是追究下来,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直接拒绝的,地寒岛主这段时间理智不妥,真的招惹到了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是我的命令,责任落不到你头上,我一力承担,与你无关,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地寒岛主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是一位领袖把天下重任交托在他身上。
申德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申德转身离开,这名大执事正要准备明天的侍从选拔大会。
离开了城堡,申德走进了一片树林,愤恨的抱怨:“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没想到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说什么一力承担,白族的统领追究下来,你这个阴险小人不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在我身上,我申德的名字倒过来写!”
申德明白前因后果,自己只是他眼中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现在成了他复仇的牺牲品。
葛天不敢承担上头的怒火,只好给自己找一只替罪羔羊。
寒风吹在脸上,申德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烈风如刀子狠狠地刮在他的皮肤上,火辣辣的,又冷得要冻掉了一块肉。
“葛天,我是不会听从你命令的,你要是敢逼我,我们鱼死网破!哼哼。”
申德离开了这片树林,去城市中央的比斗场下达命令。
地寒岛主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黑漆漆的走廊,墙壁上的雕花索然无味,地寒岛主打开了开关,走廊的灯却没有亮起来。
“可恶,灯坏了。来人,来人,快点给我修灯!”
半分钟过去了,一个人影也没有,地寒岛主这才感到不对,门外的护卫与部下怎么也要听到自己的呼唤。
“混账,居然敢擅离职守,我说,你们人呢!”
咔哒。
走廊的灯亮了起来,灯火通明。
“你是谁!”地寒岛主正要召唤冰神召唤兽,可是掠过的一道寒芒吓住了他。
一道碧血残月之刃砍了过来,肃杀凌厉,切开了这一片耀眼光明。
“我可不敢保证下一次还会差一点点。”
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穿着一身铠甲,青蓝色的铠甲烘托得他英武神威,手上握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回旋兵器,在灿烂的灯光中可以看到一轮残月折射着光明。
“阁下不是来杀我的,坐下谈一谈。”
年轻人摆了摆手:“不必,我是来与你说几句话的。”
“阁下请说,葛某洗耳恭听。”
年轻人道:“你要杀苍息凡?”
地寒岛主皱眉,这人是先知吗?自己才下定决心不到三个小时,这人找上门来了。
“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