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倏地慌了神。
楚伯缙是个没本事的,不然也不会娶了她这个白家最不受宠的女儿,不过嫁给楚伯缙白氏是自愿的,毕竟楚家有一条特殊的家规,那就是不许男子纳妾,楚家血脉只能出自正妻。
后来白氏才知道这条家规是为了避免后宅人太多暴露金乌血脉的秘密。
后宅人少就意味着子嗣单薄,楚家二房也不是多厉害的主,白氏便想撺掇丈夫把家主继承人的位子握在自己手里,这第一步就要让丈夫获得族长的青睐。
于是白氏便在发现楚月白偷盗秘法时动了歪心思,是她没收了楚月白的秘法放在楚伯缙枕边,也是她夜夜温声宽慰才最终说服楚伯缙偷偷修炼秘法。
可这些都是夫妻间的小事,楚月白是怎么知道的?他又是何时知道的?!
白氏想要质问,但对上楚月白那幽森的目光时及时改了口,“你这孩子怎么现在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心思,你需要娘,那娘就陪你一起去。”
楚月白的眼神终于有所缓和,只是他一个突兀的问题又把白氏吓了一身冷汗。
“当年用来转移伴生地火的阵法,你还记得怎么画吗?”
“这,大概吧,大概记得些。”
楚月白的脸上终于咧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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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青域前,晓渡终于还是和被其他宗门的真人团团围住,关于是否自愿进入浮光宗亦或是被绑去的这个问题她回答了三遍。
“好了好了,这下死心了吧!”
乾岱真人挡在晓渡面前把她和真人们隔开,三百年前学的推拿术都用上了用两掌推搡着三人离开。
好不容易目送三人走出三里地,一转身又撞上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