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颐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脑门突突地疼,腿一软就晕倒在地。
惊得旁边的路人纷纷尖叫起来。
丁代宁下了楼,刚找到司机停车的地方,就见丁应瑶提着一个保温餐桶下了车,身边还跟了个年轻女生。
他不免多看了几眼,突然那女生很敏锐地转头向自己看来。
“怎么了?”无牙妈妈丁应瑶见观今停了下来。
“有人在看你。”观今收回视线,淡淡说道,“是个男的,应该就是你说的丁代宁。”
“那……”丁应瑶有点慌乱。
“别急,他已经走了。”观今率先走进医院的大厅,“我们直接上去。”
丁应瑶诺诺点头。
丁应瑶领着观今推开了病房门,见陈思颐还醒着,忙走上前:“大嫂,我给你带了点我亲手做的绿豆排骨汤。”
她刚在床面前坐下,就看见陈思颐嘴唇都干出了血:“诶哟,还好我也带了温开水。”
她说着就从提包里拿出来一个保温瓶,给陈思颐倒了一杯温开水。
丁应瑶摇起病床,在陈思颐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她坐了起来:“我在楼下碰到了代宁,他真孝顺,总是第一个来看你。”
陈思颐一直没接丁应瑶的话,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观今,问道:这是元初的女朋友吗?”
“不是呢,元初可配不上她。”丁应瑶连忙否认,在陈思颐好奇的眼神里又说道,“她是甘家的供奉客卿,是元初的朋友。我家的白仙就是她给请回来的呢!”
甘家?!
陈思颐马上就想到了星隧集团,那可是雄霸华东的庞然大物。
供奉客卿?
这眼前这个年轻女生,看起来才将将大学毕业。
观今无视陈思颐上下打量自己,只微微一笑,一双凤眼乖巧澄澈,柔声问道:“我在楼下看到了那位丁总就是这位陈太太的儿子吗?”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
丁应瑶又给陈思颐盛了一碗绿豆排骨汤,答道:“是的,那个是我大哥的儿子,叫丁代宁。”
观今有些疑惑:“那个丁先生和陈太太一点都不相像,不是常言道儿多肖母吗?而且他浑身的气和这位陈太太一点都不类似。”
“什么气?”陈思颐谈兴不大,丁应瑶也是上个月破天荒地主动联系她。
她尽管心里还没从中午无意知道的事情里抽出来,但听观今提起的事情和丁代宁有关,她强打精神问道。
观今淡淡答道:“凡一家血亲,生活在一起,身上的清气都是类似的,就像郑元初和丁女士,两人身上都有着火焰般燃烧的生机之气。”
“而陈太太你身上是恬淡的蓝色水意,我猜你生辰八字五行属水。”
陈思颐一怔,还真被这小姑娘说中了。
观今沉静道:“而那位丁先生,他的气很污浊,连脚下的影子要比一般人浓黑很多。所以刚才我才有那么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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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颐完全没料到观今的答案是这般,她抿着唇问道:“这种气是天生的吗?”
观今摇头否认:“先天居多,也受后天影响,丁先生是陈太太亲生儿子,确实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形。”
陈思颐闻言,抓着汤勺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丁应瑶趁热打铁,直接问出今天之行的根本目的:“大嫂,难道你也怀疑过这个代宁吗?”
陈思颐把碗放回柜子上,看着丁应瑶的眼睛,咬字清晰:“不,他就是代宁,小妹你越界了。”
丁应瑶不依不饶地接着道:“大嫂,我真的觉得他不是代宁,代宁走失之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