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丞被这几道惊惧痛心的眼神一激,本能就反驳起来:“这什么螺不是我放的!我只……”
话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周若丞抿唇咬紧牙根,众人的目光灼热地快把他融化了,他干脆别过脸逃避。
“还真是你!”周远律走到周若丞身边狠踹了他一脚。
这脚正好踢在周若丞左肩,伤上加伤,一股铁腥味从他喉间涌上。
“噗——”周若丞当即就吐了一口鲜红的血。
他伸手一抹,鲜红的颜色在他指尖鲜艳至极。
周若丞整个人颤抖起来,难以置信地抬头盯着周远律,悲痛欲绝地叫道:“父亲,你居然打我!”
穆清清瘫坐在地上,听到周若丞的质问抬头看向一开始对周若丞出手的人。
她脸色惨白,双手捂住小腹,双眼无法对焦,观今的身影在她前方隐隐绰绰。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包括周若丞失言承认自己下蛊周若晴,就像一场快谢幕的电影离她越来越远。
周远律没理会周若丞那句质问,他余光瞥到穆清清脸色不对,赶紧回去搂住穆清清。
“老婆??你怎么了?”周远律只觉得怀里的穆清清像秤砣一样往下坠,自己竟然一下子没法扶起她,而且她的小臂异常地冰冷。
穆清清的脸色比周若丞还要苍白。
观今还是第一次见穆清清,原身记忆里关于穆清清的画面也不多。
她一息就瞬移在周远律夫妇身旁,伸手拉起穆清清的手腕静心把脉。
“脉象盘珠之形……”观今低头看虚弱至极的穆清清,她反复地把了几次。
“是先兆流产吧?”周遂上一秒还坐在主位上,下一秒就出现在观今身旁。
周遂伸手摸了穆清清颈间的动脉,手指隔空在穆清清身体上方虚点几下。
还没等观今说话,周遂就笃定地问道。
“啊?!”周远律被这消息炸得惊呼一声,人恍惚起来。
他和穆清清都快50了,还能……
“我、我不是来例假了吗?”穆清清双手马上护住小腹,她很少痛经,这次流的经血确实跟往常不同。
她现在满脑子地都是观今那句流产。